容琳清冷的眉眼中尽是郑重,“我这辈子都不用打离婚官司。”
盛谨言看着容琳紧绷却郑重其事的表情,心沉了底。
什么叫独身,什么叫不婚不孕?
难道因为一个许晋,她已经丧失再爱的能力了?
容琳的话音落下时,秦卓刚好过来,也听到了这句。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容琳,她本人比照片上还要美艳几分,不由赞叹盛谨言的眼光毒,不怪他肖想人家多年。
任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陷进去吧?
秦卓低着眉眼又想,只可惜这容琳的境遇和盛谨言的痛处完美重合,他现在也看不明白盛谨言想怎样了!
容琳转身要回去,却被盛谨言一把拉住,“因为一个许晋,你至于吗?”
“当然不至于,”容琳抿了抿嘴,蹙着眉,“这是我个人的成熟想法,这也和盛先生没关系呀!”
容琳觉得盛谨言莫名其妙的,她推开了他的手,重新进了餐厅。
见容琳走了,盛谨言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也转身往外走。
肖慎一脸懵地问秦卓,“阿言他喝多了?”
“他被揍了,”秦卓揽过肖慎的肩膀,神神秘秘地解释,“当头棒喝,揍得他差点跪那。”
肖慎回头看了眼餐厅门口,“跪哪?”
秦卓看盛谨言走在前面,他边走边点烟,可想而知他被他容容的那句‘不婚不育’给整郁闷了。
秦卓笑着调侃,“他跪在美女脚下,求舔不得。”
肖慎一个字都没听明白,“你这律师当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秦卓剔了肖慎一眼,“我俩说的一直是人话,就是你听不懂而已。”
肖慎,“”
秦卓怼完肖慎就他喊盛谨言,“盛总,乐肆会所,走着?”
盛谨言回头扫了一眼俩损友点头,“嗯,不醉不归。”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乐肆会所里,盛谨言独坐一角沙发,他还在回想容琳那个认真的表情。
他心中暗想——难道他收了许氏商贸让容琳失恋,继而断了她心理疾病的物理治疗,她就真的不会再爱了?
只是那种折磨得她呕吐不止的物理治疗,真的有用吗?
肖慎见除了抽烟就在喝酒的盛谨言,对秦卓说,“刚我俩吃的饭不会有问题吧?我怎么瞧着他好像食物中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