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秦卓哂笑,“那回到你是受精卵时期也成。”
肖慎彻底挂不住脸,四下张望,“你好歹也是个知名律师,真不怕这些女生耻笑你?”
秦卓上手揽住肖慎的肩膀,一本正经,“说真的,这些女学生都没你纯,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纯情,最纯真的人。”
肖慎知道秦卓的意思,推开了他的胳膊,“少跟我在这扯没用的,你怎么在这?”
秦卓理了下西服外套,“我到法学院演讲。”
肖慎嫌弃地怼他,“你演讲?给人家法学院的学生科普生理卫生?”
“肖慎,你还跟我这嘚瑟,好在刚才你和容琳说的话,是我听到了!”
秦卓扫了一眼科大的办公楼,“要是阿言听到了,他会给你科普一套‘咏春’,最不济也是一套‘打狗棒法’!”
“他白玩了人家容琳,现在又和苏然好上了,我说错他了?”
秦卓觉得和肖慎说话是真他娘的费劲,顿了片刻,“他和苏然那是为了应付他家老爷子和他大伯家的那群垃圾,你看不出来?”
肖慎愣了下,“不可能,我看他刚才还握苏然的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