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
她嗫嚅半天,叹了口气,“盛先生,我刚抱你,还有之前抱你,是因为我有皮肤饥渴症,是不受控制的。”
盛谨言盯着容琳莹白的小脸,皱紧了眉宇,却语气轻松地调侃,“我会信这?”
他俯身低头盯着容琳的眼睛,格外真挚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有心理疾病。”
容琳眼波一滞,挑眉,“什么?”
盛谨言贴在她的耳畔吐气而言,“我有身体饥渴症,尤其是看到你,我哪哪都饥渴。”
容琳就知道盛谨言身体力行地阐释了一个道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用力地推开了盛谨言,“谢谢你来看我,你可以走了。”
盛谨言闷笑出声,“害羞了?”
他扯过椅子坐下,因为个子高他微微敞开了腿,“容容,你这样对我特别不好。”
盛谨言见容琳不自在,他又说,“我又不是医疗废物,你怎么能用完就弃呢?”
容琳,“”
盛谨言忽而俯身上前,轻声说,“再说了,我好些地方你都没用过!”
容琳脸上不自在地蒙上了一层红晕,却像锯嘴的葫芦说不出一句话。
盛谨言着实好好地看了她一会儿,嘴角挂着得意的浅笑。
“盛先生,我我在电视里看到秦律师了,那伙人是你告诉他的?”
面对容琳的突然发问,盛谨言怔了一下,随即否认,“什么人?”
他不说,是不希望她有心理负担,为了报答而屈就他的感情,他盛谨言不想要。
容琳见他不说也没勉强,“总之谢谢你,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