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眉眼,几近乏陈的语气,“你这样的女人是可以挑起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但你配不上盛谨言。”
这时,咖啡馆的服务员端咖啡进来,放在了盛必行的面前。
服务员走了以后,容琳目光淡然,“如果盛谨言也这么觉得,我不用您劝退,我就会离开。”
容琳起身,“没事,我先走了,您的咖啡,我来请。”
她拎着包往外走,就听盛必行声音清冷无波,“盛谨言有爱的女人,她叫白芷蓉,跟你不过是玩玩。”
“你喜欢被他玩弄,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会插手儿子的好事,”盛必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祝你们玩得愉快。”
容琳不着痕迹地汲了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白芷蓉?
他的白月光?
原来,白芷蓉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蓉’字,盛谨言叫她为容容,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
盛必行起身前拿出手帕擦了下嘴,“这么廉价的咖啡,味道怎么会好?傻儿子。”
被打电话催得不耐烦的肖慎和秦卓折返医院。
肖慎手里拎着小酥肉,还有在火锅城旁边买的烤羊腰,烤韭菜,还有特意要火锅店煮的一碗牛鞭。
他得意地边走边对秦卓说,“这一餐补下来,盛谨言下行不畅,火气上涌,你等着看他流鼻血!”
秦卓浅笑辄止,他抬眼便看到容琳从咖啡馆出来打车走了,而咖啡馆门前停的劳斯莱斯幻影是盛家的。
顺着秦卓的目光,肖慎也看向了咖啡馆。
盛必行推门而出,彭朗为他打开车门,他上车后,车很快就开走了。
肖慎不解,“这是知道了实情,他来看阿言了?”
秦卓冷嗤,“容琳刚从咖啡馆出来,上了出租车走的。”
肖慎抿了下嘴唇,“盛必行过来断阿言和容琳的红线?”
“明摆着的事。”
说完,秦卓提步往里走。
肖慎快步跟上,小声嘟囔,“这事得和阿言说一下,他和容琳刚好。”
他越想越气,“这帮老家伙怎么那么喜欢掺和儿女的婚事?”
“利益捆绑能稳固盛谨言在盛家的领导地位,”秦卓低着眉眼,“盛必行才希望阿言的另一半是门当户对。”
肖慎冷嗤,“他爷爷前段时间塞了个苏然,他爸这回塞谁?”
秦卓看了眼盛谨言的病房,抿了下嘴,“应该是白芷蓉。”
肖慎表情变得难看了很多,他开始为容琳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