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熟睡中的容琳,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时候盛谨言与盛必行关系到达冰点,他转学去了晋城读高中,他住的别墅后面是一排矮平房。
正对着他卧室的那间平房里就住着容琳姐弟。
盛谨言骑着自行车回家时,因带着耳机听着歌车速很快,拐弯时才发现前面有个穿着白棉布裙子的女孩,他一个急刹车倒是没撞上去,自己却摔到了容琳面前。
他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她的面前,她缓缓地蹲下来问,“需要帮忙吗?”
盛谨言偷笑,“两种幸福我都能给你,舍我其谁?”
容琳被他撩得脸一红,“盛谨言,我觉得你特别不要脸,你跟别的女人也这样?”
盛谨言上手钳住容琳的腰,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脊背,“我和别的女人没有过,我说的不只‘要不要脸’这事。”
说完,他将容琳掐着腰抱了起来,进了房间直奔卧室。
容琳的手提包被他随意地丢在了门口,而包里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盛谨言欺身上来时,容琳脸色娇红,她切切地看着他,嗫嚅了片刻,只说了声,“轻点。”
血脉喷张的盛谨言像是得到了鼓励,闭着眼睛吻住了容琳,轻柔吮吸,只为挑起她的热情和欲望。
他粗粝的拇指抚过容琳的寸寸肌肤,片刻便将吻落在了抚过的位置,直至腰腹,十分虔诚。
盛谨言扣住容琳的脚踝,俯身而上,眼中的欲色在紧密相拥那刻变得分外痴狂。
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唯独容琳的声音诱惑又娇媚。
相较于之前两人在陆桥镇酒店亲吻的仓促与不安。
这一夜,容琳与盛谨言才体尝到了男女征途的快慰。
容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盛谨言点燃了,燃烧得寸骨不存,两人细密的汗珠汗透脊背,起伏间感受着彼此的灼热。
盛谨言块垒分明的小腹很紧绷,让容琳只得看向他的眼睛,紧紧地圈住他的脖颈。
她羞怯地将脸埋进了盛谨言的胸前,感受身体不曾有过的震颤。
盛谨言却在仓促的第一次后,食髓知味,很快开始第二次,延长的时间里尽是春色旖旎。
容琳没办法衡量什么,只是觉得盛谨言是真狠,折腾到下半夜才准备睡,两人都很累,连洗澡都不愿意了。
但是她知道,盛谨言就是她情感与身体本能的个例,她和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和盛谨言却水到渠成。
盛谨言睡下前,小声地问,“容容,你饿不饿?”
腰肢酸软的容琳十分警惕,“你是说肚子,还是哪?”
盛谨言将她拉进怀里,“容容,你真坏,我突然想起咱俩忘了吃晚餐了,你要是饿了我起来给你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