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阿姨嫌弃地看了眼盛谨言,对身边的保安说,“这样风流的人物,怕是容琳招架不住,吃了亏了。”
“渣男!”
中年保安瞪了一眼盛谨言,小声嘀咕,“容琳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孩子,研一时,她出去打工早出晚归的,怎么遇见这么个玩意儿!”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步履像灌了铅一样往回走。
柯炀见此,不解地问秦卓,“先生,盛总这是被甩了么?”
“你不都看出来了,”秦卓扯住温莎结,抻松了领带,“你这么问,我觉得你在瞧不起他。”
柯炀闷笑出声,“我是没见过被甩得盛总而已,单纯好奇。”
“他回来后,我劝你闭嘴,”秦卓扯下领带将领带卷了起来,“否则,我可能保不住你。”
柯炀,“”
虽然,秦卓说的是句玩笑话,但是他那压迫感的气势,让柯炀瞬间感受到了来自盛谨言的危险。
盛谨言拉开车门,坐了上来,“开车吧,回帝景豪庭。”
柯炀得令,开始专心致志开车。
而秦卓则闭目养神没发表任何意见。
盛谨言起初看向了窗外,而后绷不住拍了拍秦卓的大腿,“陪我聊聊?”
“你不是说我是资深单身汉,”秦卓冷嗤,“我都不懂,和你聊什么?”
盛谨言被气笑了,舔了下嘴唇没说话。
秦卓调侃,“要不我带你去找肖慎?他话多,会聊。”
盛谨言摆摆手,“算了,和他说话浪费脑细胞。”
秦卓见盛谨言整个人都恹恹的就主动说了话,“你这是认怂了?”
“认怂没有,”盛谨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神情颓然,“只不过容琳刚才的态度,我有点有点害怕。”
想了良久,他又说,“要不我还是继续吃药吧,这样我的情况会稳定些?”
秦卓闭了闭眼睛,“阿言,你这两年控制得很好,没失控过,那种药吃多了,你不怕不良反应把你变成神经病?”
“可是,那天容琳要走,我就差一点失控了,我好怕我这样子伤害她,”盛谨言长舒了一口气,“我舍不得她受伤,可我又忍不住想找她。”
秦卓看了看盛谨言,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找个靠谱的心理医师?”
盛谨言,“”
秦卓隐约觉得盛谨言对自己的病也有了怀疑,而且他对白芷蓉未必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