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笑得开怀,“阿言,你要是把他敲昏了,我送他回去,不麻烦你送他。”
肖慎见此脚底抹油溜得快,嘴里还嘟囔着,“就烦你俩玩不起的样子,让我揶揄两句怎么了?”
他边换鞋边嘟囔,“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说两句,你们平时少说我了?”
盛谨言抱着手臂依靠着鞋柜旁的墙壁,笑着提议,“老肖,要不晚上就住我这,我让你说个够?”
“得了吧,”肖慎直起身,伸手捋了一下后背,“我怕你晚上梦游再把我当成你的容容。”
肖慎觉得他逮到了所谓的机会,又说了句让他后悔的话,“我得为我未来的老婆守节,不能便宜了你。”
盛谨言,“”
肖慎,“”
片刻后,整晚都抑郁少言的盛谨言哈哈大笑,他勾住肖慎的肩膀,“肖哥,你真不愧是纯情男人!不,男生,纯情小男生。”
而后,盛谨言把目光落在了肖慎的腰腹以下。
客厅内的秦卓听到巨响地关门声,而后看盛谨言笑得意味深长地回来了。
盛庭知道因为盛阔的原因,盛谨言的这两个死铁朋友没有一个能看得上他的,他也不恼。
他笑得十分憨然,“下次我来,我自备酒水和宵夜。”
盛谨言挥手,“走吧,要我送你么?”
盛庭摇头,“不用了,时间不早了,二哥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公司。”
盛谨言闭了下眼睛,微微点头。
盛庭又和肖慎和秦卓道别后才出了门。
门关上的一刹那,盛谨言嘴角仅有的一抹笑也不见了。
秦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那,交叠着双腿,“阿言,看来盛阔已经得手了。”
盛谨言点头,“不然盛庭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