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盛谨言把目光落在了肖慎的腰腹以下。
客厅内的秦卓听到巨响地关门声,而后看盛谨言笑得意味深长地回来了。
秦卓冷嗤,“肖慎不会想把你家门拆了吧?”
盛谨言坐下后仰靠在沙发上,片刻又从茶几拿过来烟盒,抽出两支。
一支递给了秦卓,一支叼在了嘴里,“不会,他现在喜欢门,谁让他嘴上没有把门的。”
秦卓探头过来,盛谨言用打火机给他点烟,复又给自己点上,而后他把刚才和肖慎在门口的说的话与秦卓说了一遍。
秦卓笑得爽朗,而后尴尬地抿了下嘴,没接话。
吞云吐雾间,秦卓又说,“我取外卖的时候教训了盛庭的那个司机,刘浩。”
“嗯?”
盛谨言向烟缸抖了下烟灰,“没必要,我大伯母养的狗都很会叫,她自己也这样,她转头就向盛必行告状去了。”
秦卓摇头,“我不是要说这个,我看盛庭跟着的新保镖像今晚偷袭容琳的人。”
盛谨言听此坐直了身子,“你确定?”
“不确定,离得远,但是衣服很像,”秦卓吸了口烟,“而且,我问他们是不是见过时,他们迟疑了。”
盛谨言吐了口烟丝沫,眼中窜出一股子狠辣,“手伸得挺长,连容容他们都敢动。”
他言语像淬了层冰,“第一次是冲着我,第二次还想对准容琳?盛庭居然还有这个狗胆。”
“稍安勿躁,容琳那边我派两个人帮你看着,”秦卓将烟按死在了烟缸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盛谨言点头,“呵,也真是看得起我,我的婚事每个人都想插手。”
他垂下眉眼,“就连在国外的阮静怡都想认下我这个被抛弃了二十多年儿子,她也给我塞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