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又说,“盛谨言,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俩不合适。”
盛谨言却不以为然,“胡说,都试过了,咱俩哪哪都合适。”
容琳,“”
盛谨言趁着容琳没说话,就把榴莲搬了过来,“容容,我给你跪一个?”
容琳被盛谨言逗笑了,她真的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明明气质矜贵,气场又强的男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盛谨言见容琳笑了,又说,“这是秦卓教我的,我觉得也无所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父母”
他忽而收敛了笑容,顿了片刻,又笑着说,“我的父母应该没这个机会享受我下跪的待遇,但是,容琳你可以。”
盛谨言开始摆榴莲。
容琳却伸腿抵住了他的膝盖,她声音冷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盛谨言切切地盯着容琳,点头,“你不想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容容,我也不允许别人践踏你的尊严。”
容琳收回腿,整理下裙摆端坐在办公桌前。
盛谨言知道容琳还是有点触动的,他笑着俯身过来,“当然了,跪榴莲这种夫妻情趣,我们也可以留在以后。”
容琳上手推盛谨言,他却握紧了她的手。
他将容琳往前拉了一下,他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容容,你生气是应该的,我慢慢来,我等你原谅我。”
容琳剔了他一眼,推开他,“那你慢慢等吧!”
说完,容琳不再搭理盛谨言,而是开始办公,继续未完成的方案。
而盛谨言却命令何森将三箱榴莲搬到了银行的食堂,说是容琳送给同事的午餐水果。
然后,他又去服务部以容琳的名义领了一个大花瓶,将他买来的玫瑰放在了花瓶里,摆到了容琳会客沙发的角几上。
盛谨言做这些事情行云流水的,完全无视容琳审视、愤怒甚至是无奈的目光,而容琳的其他同事却早就疯了。
她们在私人的微信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在那讨论盛谨言的颜值,身材,气质与身家,还有对容琳的舔狗行为。
群里狂欢的程度不亚于某个顶流塌了房子,只不过,她们讨论的是盛谨言正不遗余力地给容琳建房子。
盛谨言折腾完了就坐在容琳对面等她下班,她起初想着任由他折腾。
但一想到因为他和同事的关系都变差了,容琳看盛谨言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