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盛谨言被说得不自在,“出了什么事?”
“盛阔刚在会所里睡了个姑娘,那姑娘有主儿,”秦卓觉得事情走向越来越精彩了,“盛阔现在应该还在床上,我已经叫我的人去通知那女的老公了。”
盛谨言皱了皱眉,“晚上盛阔不是有酒局?要不一起爆?”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秦卓勾了勾嘴角,“你不想知道那姑娘的老公是谁吗?”
盛谨言觉得莫名其妙,“我认识?”
秦卓笑笑,“是许晋。”
盛谨言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还真是恶心他妈送恶心回家。”
秦卓在电话那头试探地问,“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算了,”盛谨言推门进了肖慎的办公室,“晚上媒体多,万一有‘漏网之鱼’发现了我,容琳看到我去看许晋的热闹,显得我没格局。”
秦卓问,“你哄好容琳了?”
盛谨言苦笑,“任重道远。”
秦卓冷嗤,“那你现在和许晋一样,都是前任,还是不合格的那种。”
他忍笑,“你俩就别互相嫌弃了!”
盛谨言无语,“秦卓,你能对我善良点吗?”
“也不是不行,”秦卓清冷的笑声收敛后,吐出两个字,“求我!”
盛谨言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儿?
肖慎和秦卓都希望他求他俩,可若不是为了容琳,他才懒得哄这俩傻子玩。
盛谨言冷嗤,“做梦!”
他随即挂断了电话。
肖慎则看了眼时间,“走吧,你在这也是影响我工作,我们提前去相亲,然后一起吃饭。”
盛谨言点头,“好。”
肖慎穿上西装外套,整理外套时问盛谨言,“你晚上想吃什么?”
盛谨言正了正领带,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榴莲薄脆披萨,榴莲蛋挞,榴莲千层”
肖慎白了盛谨言一眼,“怎么不臭死你!”
盛谨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烟盒,嘴角勾了勾,“其实榴莲就外表丑点,就和一种女人一样,闻着‘臭’,吃着“香”!”
肖慎觉得被内涵到了,径直摔门出去了。
盛谨言笑着往外走,其实他也不吃榴莲,味道勉强能接受,但吃不下。
但他知道容琳喜欢吃,他才给容琳办公室留了一箱,又因为榴莲吃多了容易上火,所以,他只留了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