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起身,盛谨言已经扑了过来,他把容琳压倒在地,狂热地吻她,“容容”
容琳被他压得死死的,就用力地咬了他嘴唇,趁他吃痛,推开了他,她嫌弃地擦了下嘴。
然后,她爆了句粗口“sb”,她又骂了盛谨言。
被骂了的盛谨言心情大好地坐起来。
他摸了一下被她咬出血的嘴唇,看着她那抹白色消失在花园出口,他嘴角一直噙着笑。
他得意地喃喃,“这性子,怎么跟匹野马似的?”
阮琛闪身出来,“所以,你就想给人家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盛谨言见是阮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到了秋千架上。
阮琛坐过来,调侃道:“你是不是喜欢容琳?”
盛谨言仰靠着秋千椅背,神情晦暗不明,“玩玩而已。”
阮琛也不意外,容琳确实让男人有占有的冲动,“还没放下白芷蓉?”
盛谨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烟盒,敲出一支烟,叼在了嘴里,“表哥你明天就进爱情坟墓了,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阮琛讥讽的笑笑,“白芷蓉要是跟你结婚,你早就心甘情愿地入土了。”
盛谨言笑了笑,依旧看不出多余表情,心中却在想原来他的外祖家也知道白芷蓉这人,那么阮静怡之前不远万里地来插手他的事,显然还是因为利益。
她或许也想不到她遗弃不要的儿子手里会掌控百亿资产,而百亿资产还在以良好的态势增长。
盛谨言吸了口烟,没再说话。
阮琛又问,“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犯病?”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前几天在国外有一次,后来做了心理辅导,没事了。”
阮琛无奈地摇头,“白芷蓉给你做的辅导?”
盛谨言没说话,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容琳留下的牙印,放下了衬衫的衣袖。
“阿言,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想让你去国外看看她,”阮琛见盛谨言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你可以顺便去找白芷蓉,也看看你妈,这样不好么?”
盛谨言抬眼间扯出一丝蔑笑,“表哥,你知道阮家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只搭理你吗?”
阮琛微微一怔,“因为我们年纪相仿。”
盛谨言摇头,“不是,是因为在我发达之前,你是阮家唯一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说完这句话盛谨言起了身,他拍了拍阮琛的肩膀,“好好做你的新郎官,不要在我面前,再替阮静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