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土豆的手没停,细细的土豆丝累积在了案板上,嘲讽地说:“那他够眼瞎的。”
容琳抿了下嘴,指尖在布艺沙发上画了一个圈,“那个女人是来帮他忙的,他家里有几波势力打他的主意,他怕别人窥探出他的心思,所以,一直不停地换女人。”
容铭转身问容琳,“姐,他家里面很复杂嘛?”
容琳翻了个身看向了天花板,嗤笑,“嗯,所以,我有时候又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容铭,“”
听此,容铭没再问,开始准备炒菜了。
另一边,秦卓甩掉了跟车的人到洛家接上了盛谨言。
盛谨言一上车反而闷闷不乐的,看上去有心事。
秦卓扫了盛谨言一眼,“这是拉上我给阮琛当伴郎,你亏心了?”
“嗯?”
盛谨言抻了一下安全带,“那不能够,我是给你和老肖一次抢手捧花的机会。”
秦卓挑了挑眉眼,薄唇勾笑,“那你这是皮痒了,求我成全你?”
“呵,我已经被揍过了,不劳秦律再动手。”
说话间,盛谨言将副驾驶的挡板拉了下来,翻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被容琳砸的那一下,脖颈间的结痂的咬痕又露了出来。
他扯出一抹笑,转而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卓见盛谨言这副贱样,嗤笑,“怎么你现在还有受虐倾向?被咬得心满意足的。”
盛谨言摸了摸鼻尖,笑着揶揄,“夫妻之乐,你不懂。”
秦卓,“”
闲聊进行到这,基本上就‘聊’不下去了,只剩下‘闲’了。
盛谨言却不安地说,“我把今天在洛家发生的一切复了盘,才发现和阮琛说的那句话”
他垂着眉眼,“我我很亏心,他万一和容琳说了,我怎么办?”
秦卓不解,“你和他说了什么?”
盛谨言把阮琛打探他是不是喜欢容琳,他说了句‘玩玩而已’敷衍阮琛的事说了。
秦卓没想到盛谨言竟然会为一句话纠结良久,他笑着说,“阮琛不会说的。”
盛谨言抬眸,“嗯?真的?我也觉得他没必要去多嘴。”
秦卓却转了话锋和语气,“但我会和容琳说。”
盛谨言,“”
他闷笑出声,“秦律,晚上我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