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喜笑颜开,“想送我酒,你就直说。”
盛谨言桃花眼里也是笑意,“盛庭,彩头不是二十年的茅台,是你二叔经营了半辈子的盛延股权。
他勾了勾嘴角,“盛庭,这棋你放心下,稳赢不亏。”
说完,盛谨言没换鞋,直接上了二楼他曾经的卧室。
盛庭愣了片刻问盛必行,“二叔,我二哥说的什么意思?”
林可敏听到这,眼眶里的泪在打转,她嗫嚅片刻到底没说话,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倒是盛必行将盛庭拉到一边,“我和你爷爷已经商量好了,我拿出一部分股权给你和你妹妹盛玟。”
盛庭不明所以,“二叔,你就算要给出你的股权,也应该给我二哥才对呀,你为什么给我和我妹?”
盛必行,“”
“庭庭,有些事我不想让你知道,”盛必行皱紧了眉头,“我这么做就是在为你二哥赎罪,他对不起你们大房。”
盛庭觉得盛必行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而盛谨言什么时候欠了他们家?
盛必行怕他多想,拉着盛庭往书房走,“算了,陪二叔下棋去!”
盛谨言打开了灯的开关,一股子灰尘的味道旋即而来。
他的房间里的陈设一点都没变,就是落了一层灰。
盛谨言走过去打开书桌的抽屉,那副他上高中时戴着的耳机还在,静静地躺在那。
他拿了出来,顺手放在了裤子口袋里。
盛谨言坐在椅子上,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在烟盒上敲了敲,随即叼在嘴里,点燃了。
他深吸了一口烟,微微后仰,环视一周。
这里没变过,但也早没了让他留恋的,他捏了捏口袋里那副耳机。
不多时,盛谨言将即将吸完的烟按死在了桌面上,他转身往外走。
拉开门,林可敏却站在门口,“阿言”
盛谨言皱了皱眉,“林姨,你有事?”
林可敏紧张地将两只手握在了一起,“阿言,你的房间,你爸爸不让打扫,他说你也不回来,说我打扫是做无用功。”
盛谨言挑了下眉眼,闷笑出声,“他说得对,你也不用愧疚,我走了。”
说完,他下了楼。
直到盛谨言走出盛华园,盛必行都还在和盛庭下棋,他一直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