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烟盒,敲出一支烟斜叼在嘴里,“他都要和我斗地主了,我还忍着?”
秦卓,“”
秦卓那天就那么一说,盛谨言是怎么猜到的?
他试探,“靳少霆不是喜欢白芷蓉吗?”
盛谨言气闷地打火点了烟,“他看容琳的眼神不对,他在肖想容琳。”
秦卓点头,“明白了,和你一样的眼神。”
盛谨言,“”
他捏了捏眉心,转头看向秦卓,“我现在祈祷你将来和情敌凑桌麻将。”
秦卓脸瞬间黑了,“我突然不想帮你了。”
盛谨言笑出了声,“别这样,我会觉得你玩不起。盛阔出来了?”
他吸了口烟,表情中满是期待,“我对盛阔的诅咒应验了吗?”
秦卓点头,“嗯,盛阔的腿昨晚在拘留所如愿以偿地折了。”
盛谨言摸了下鼻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我就说你是通天教主,是神明。”
秦卓被盛谨言恭维得不自在,他扯了扯领带,又问,“你昨天晚上回盛家和你爷爷谈崩了?不然怎么又要弄折他的腿?”
盛谨言摇头,“啧,其实,谈得很愉快。”
他皮鞋踩上了烟灰碾了碾,“只是老狐狸还留了后手,盛必行要分一部分股权给盛庭和盛玟。”
秦卓惊诧,“你爸同意了?”
盛谨言眸色阴沉,“他欣然接受。”
秦卓暗暗地汲了口气,“要不你换家机构再做个鉴定?”
“我和他没有必要做,”盛谨言冷声说,“他和别人却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