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肖总,我就是一时心急,口误而已。其实,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宁江水,连绵不绝。”
肖慎听此,脸更垮了,“故意恶心我?”
时蔓,“”
她突然间觉得今天肖皇帝的脾气有点大,毛也不顺,她顺着毛‘捋’了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
时蔓笑笑,“我说错了嘛?”
肖慎边脱鞋边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今年干旱少雨,宁江水位下降,连浅滩涂都露出来了,哪来的滔滔不绝?”
他低头看了眼摆放整齐的两双女士鞋和盛谨言的皮鞋,他就知道容琳也在。
肖慎打开鞋柜开始找拖鞋,嘴上又说,“还敬仰之情如江水,江水都干了,你哪来的敬仰?”
他扫了一眼鞋柜里面,还有一双拖鞋,那是秦卓的。
肖慎直起腰,冷声问,“盛谨言,我拖鞋呢?”
盛谨言的书房离门很远,在最里面,他虽然听到了的肖慎的叫嚷也佯装没听见。
他抬眼看向容琳,发现她还在认真地打字。
肖慎见盛谨言没出来,有点不耐烦,低头便看到时蔓脚上穿着他的拖鞋。
因为是夏天,通勤女白领多都穿着裙装和高跟鞋或者高跟凉鞋,所以她们光着脚居多,容琳和时蔓就都光着脚穿着高跟鞋。
肖慎的目光落在时蔓白皙的脚上,红色的指甲油衬着她的一双小脚在大号的男士拖鞋里显得更加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