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开门准备出去。
门打开,就见容琳站在门口,她神情晦暗不明。
盛谨言见此,倒吸一口冷气,心慌不已。
肖慎回身看了眼盛谨言,对容琳笑了笑,发现容琳没搭理他的笑容。
他只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走了出去。
盛谨言走了过来拉住了容琳的手,“容容我”
容琳目光清冷,转身要往书房去。
盛谨言却不松开她的手,“我知道你生气了,我错了。”
“盛谨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时蔓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容琳不着痕迹地汲了一口气,“我不希望你过分干扰我的生活,我朋友不多。”
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凝固。
盛谨言紧抿着嘴唇,倚靠在墙壁上似乎找到了可供他支撑的重心,他浅浅地做个深呼吸,声音暗哑,“容容,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他垂着眉眼,“对不起,是我擅作主张了。你别生气,好么?”
容琳心里不是滋味,她往书房走,她低头看到了脚上白色的拖鞋。
她回头看了眼盛谨言,盛谨言切切地看着她,他眼中情绪很忧伤。
容琳的心被瞬间击中,她忽而转身奔向了盛谨言,扯住他衬衫的衣领吻住了他的唇角。
盛谨言被容琳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得晃了神。
可只几秒钟,他的手臂就将容琳拢进了怀里,他开始回应容琳的那个吻。
盛谨言撬开容琳的唇齿,贪婪地汲取她的香馨,最后掐着容琳的腰肢将人抱了起来,托住她的腰臀返回了一旁的客房,勾脚把门带上了。
远远听到关门声的肖慎心底一沉,嘴上嘟囔,“完球了,盛二这倒霉蛋儿又回到解放前了。”
他信步走到客厅,见时蔓还在嘀嘀咕咕地背她的论文中的条陈,想到时蔓被盛谨言误会调查,他心底就愧疚。
肖慎坐在一旁的吧台椅子上看着时蔓。
他打算一会儿跟她说两句表扬她工作卖力的好话,要是还不行,他就再给加点薪水。
卧房内,盛谨言抱着容琳将她抵到了墙角,他将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间。
长久以来的思念,让盛谨言眼中尽是欲色,他轻轻地啃咬着容琳的细腻的肌肤,直到容琳轻声呢喃,“阿言”
盛谨言抱着容琳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容容,和我好吧?我爱你,很爱”
不待容琳回答,他的吻一路向下通过薄纱的衣服直至腰腹,他的修长的手指抚过容琳的裙摆,将其推了上去。
将亲吻落在了她的腿上,轻轻描摹,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