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想到这笑了笑,“好,那以后你不舒服了,我随叫随到。”
他语气欢快还带着兴味,“反正在家抱你,和在工作地点抱你,我都来劲儿,也都喜欢!”
容琳,“”
她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头发,扯了扯嘴角,“说着说着你就不着调了,我还是做治疗比较好。”
盛谨言换了思路,改口,“这样,等我找到靠谱的心理医生,你再做治疗。”
容琳点头,“好,我以前的治疗效果也可以,不过那个医生已经退休出国了。”
盛谨言起身,他脱下了西服外套披在容琳身上,“容容,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容琳点头,她觑了一眼盛谨言,眼神很温柔。
这时,她才发现盛谨言白色的衬衫领子上有红色的血迹,“你这是怎么弄的?”
盛谨言抬眼看向穿衣镜,紧绷下颌,“呃,不是我的血,是靳少霆的。”
他垂眸等着容琳骂他,却看到沙发上遗留了一块手帕,上面有一个形态类似于j的蓝色丝线的刺绣,那是靳少霆常用的手帕。
上学那会儿靳少霆就用这样的白绢手帕,绣上一个深蓝色的j,他和秦卓还用靳少霆的手帕擦过鞋,顺便嘲笑一下靳少霆的臭屁外加装叉。
容琳顺着盛谨言的目光也看到了那方手帕。
她说,“靳少霆来过,你和他打架了?”
盛谨言摸了摸鼻尖,而后郑重地点头,“他欠揍,不揍他一顿,我睡不好,他也睡不着。”
容琳不安地问,“你误会我和他”
“没有,”盛谨言将容琳拉进怀里,“我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放心。我自己的女人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
听此,心安的容琳被他惹笑了,“我什么脾气?”
盛谨言本想说‘你除了我,和别的男人都不行’,但鉴于之前他知道容铭住址的事,他硬是没敢说。
他只笑着说,“那必须给sè • láng一个过肩摔,摔他个鼻青脸肿。”
容琳笑着回怼,“我怎么也看到你的求生欲?”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额头,“我求生,也求欲,但都是分开求。”
见容琳羞涩,盛谨言心情大好,他拥着容琳下了楼。
门口的保安看到二人时,都识趣地偏过头,佯装啥都没看见。
到了车上,盛谨言给秦卓打电话。
“老秦,你还在会所嘛?吃完了?”
秦卓扫了一眼和封子玉侃大山的肖慎,他如实地说,“菜刚上,还没吃几口,一直在听肖慎在那吹牛笔。”
他觉得说那个字有失身份和教养,但又忍不了肖慎的聒噪。
盛谨言听此倒是很开心,“再添了几个菜,我和容琳马上到。”
秦卓觑了一眼不住对肖慎翻白眼的时蔓,闷笑,“好,时蔓也在,你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