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下意识地摸了下西裤口袋,发现烟抽没了。
他嗫嚅片刻,“就是你赶回晋城,我去给你送包那次。”
容琳点头,神情有些不自在,“所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你转给我二十万就是为了解我的燃眉之急?”
盛谨言有种被扒光看穿的感觉,他点点头没说话。
容琳低下头,又问,“我上次在晋城被打住院,妇科的病房是你定的?”
盛谨言抬着眉眼,“都是我应该做的容容,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容琳没什么表情,又问,“秦卓教训打容铭和我的那些混混,也是你指示的?”
他不自在地捏了捏耳垂,“呃是,动手打你那人,我狠狠地修理了他一顿,然后让秦卓把人送警局了。”
盛谨言抬眼看向容琳,她的性子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而今,他将未经她允许的事都做了一遍,可想而知她的感受。
盛谨言偷偷地汲气,须臾才说,“我是不是很坏?一直在套路你容容,我”
容琳的眼眶被眼泪晕染得发红,看得盛谨言一阵心慌。
他抽过茶几上的纸抽递给容琳,“我错了容容”
容琳接过盛谨言的抽纸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阿言,从小到大,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过”
她垂眸,“我怕我承受不起你的好,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事而崩掉发疯也说不准”
盛谨言伸手将容琳圈进了怀里,“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发疯,从今以后,有我对你好。”
容琳勉强地笑了笑。
盛谨言知道她的想法,“有分寸的好,不过多的干涉你,偷偷的恋爱,偷偷的好。”
容琳抬眸看向这个矜贵的男人,他明明杀伐果断的阴冷性子,却在她面前变得柔软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