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觑了眼这方小床,明知故问,“嗯?这小床这么值钱吗?我赔得起。”
“屁,我是丢不起这人,”容琳偏头看向还剩两个套子的盒子,“传出去就是容琳学姐的床被睡塌了,我还能活?”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娇软,“只要房子不塌,在我眼里都不是大事儿。”
说完,他拢着被子将容琳笼罩在被子里,被子里传出两人的嬉闹声
另一边,做了担保人的肖慎像个大傻子一样等在楼下,八点时,天还有点冷,他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就给冻回到车上打暖风。
而这会儿临近中午,天又热了起来,他下车脱了西服外套,穿着衬衫站在树荫下,因为,车内阳光晃得眼睛疼。
肖慎看了看容琳的所住的宿舍楼,进进出出不少女生,就是没看到盛谨言那个畜生领着容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