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挑眉,轻嗤,“撞,枪,口?”
顾瑄没太懂秦卓的意思,她转头问,“你说什么?”
秦卓舔了下嘴唇,“没什么,前面停车放下我。顾小姐,你放我鸽子很不礼貌,你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也不喜欢。”
“所以,我就觉得咱俩没有相看的必要,”顾瑄对此倒是深以为然,“我不去相亲才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秦卓听到顾瑄的强词夺理也不意外。
他扯了下嘴角,“没想到你单薄干瘪的身体里居然还有不可一世的因子存在,我挺期待在法庭上遇见你的。”
干瘪?就是嫌弃她身材差吗?关键她差吗?
只是法庭见是什么意思?
顾瑄听此,吞咽了下口水。
秦卓心情大好,就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折辱他的面子,尤其是被自己的兄弟和兄弟爱人得知折辱他的对象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同行。
过了路口没多久,顾瑄停车。
秦卓下车前看着顾瑄说,“你这车空间太小了,坐得真累。”
说完,他推门下车了。
顾瑄被秦卓气得七窍生烟,她一脚油门踩到底,将车飙了出去。
秦卓站在那都能感到从甲壳虫弱小的车身内涌出一股气浪,他得意浅笑,“也不怕发动机着了?”
看着有态度、没气度的甲壳虫从他面前疾驰着汇入车流,秦卓特别的想笑,他拿出盛谨言给他的那张顾瑄的名片。
瑄卓律所?
他眸色渐渐深邃了几分,喃喃,“顾瑄秦卓,故意的?有点意思!”
另一边,到家后,盛谨言给容琳热了一杯牛奶端到了她面前。
刚洗完澡的容琳仰躺在床上,她起身接过牛奶,“明天我去交付第一笔资金,你那边让谁和我对接?”
盛谨言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何森。”
容琳点头,“行,到时候你别往我身上凑,不然”
盛谨言浅笑,“不然又罚我不能碰你,每次都说罚这个,一点新意都没有。”
容琳挑眉,狡黠地笑着,“行,那罚我不能碰你,有新意吗?”
盛谨言笑得爽朗,一双桃花眼里尽是无奈,“小坏蛋。”
他忽而垂眸说,“容铭考完试后,我要去衡城出差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