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半刻没说话,只是任由盛谨言抱着她。
不多时,她捧着盛谨言的脸,“别闹。”
盛谨言已经开始不着调地亲吻她了,只是亲吻的位置暧昧又新奇,迫得容琳挺直了脊背。
盛谨言抬头看向容琳,“你不是想知道我在这丢过什么人嘛?我现在告诉你。”
说完,他起身将容琳抱到了床上。
“容容,我打算把之前丢过的人找补回来,”他边解衬衫的扣子边迫向容琳,“你别拒绝我。”
盛谨言不待容琳回答就吻住了容琳,而后倾身下来,用腿抵了容琳的两腿,又将她的连衣裙推了上去。
盛谨言总是可以轻易挑起容琳最原始的欲望,他灼热紧绷的小腹每次贴近她,她都被烫得无法招架,那种感觉就像是摇摇欲坠在树上的一只熟透的石榴,几次沉浮间,仍挂在枝头,等待最后的坠落。
容琳手臂慵懒地搭在盛谨言的肩头,她娇红的脸颊,微微喘息着说,“坏男人,我知道你你怎么丢人了。”
“青春期男生都有过的,”盛谨言动作没停,“我的梦遗给了你,最后把自己也给了你,你得对我负责。”
剧烈的冲击下,容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shen • yin出声。
良久,她觉得树上的那只石榴从云端坠落,石榴籽四散开来
另一边,开车回城的秦卓剔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喝水的肖慎。
他冷嗤,“说渴了?怎么不渴死你?”
肖慎得意扬扬地摇了摇手中的苏打水,“阿言给我买的,让我路上喝,我喜欢的海盐水蜜桃味。”
他拧上瓶盖,意味深长地看向秦卓,“老秦,说正经的。你说顾瑄律师现在会不会也在回宁都的路上?”
秦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