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捻过兔耳,“容琳属兔的?”
盛谨言听此皱了皱眉,他以为封子玉的母亲是容砚青的亲妹妹,若是容家的孩子都有属相加姓名寓意的吊坠,那封子玉一定能认识。
可封子玉的表现是根本不认识这玉坠!
盛谨言从封子玉手中拿了过来放回了口袋,“是好东西吧?”
封子玉点头,“是,可抵宁都二环边上的大别墅一套。”
秦卓刚也扫了一眼那玉坠,笑着问盛谨言,“你要送容琳的?”
盛谨言点头,“嗯,收了一块好玉,雕成了这个样子。”
封子玉给盛谨言倒了一杯茶,“用情至深。”
盛谨言接过茶盏却没说话,他想的却是他和容琳受过的那些苦,决不能让他们的孩子也受。
想到这,他捏了捏眉心。
这时,门被推开了,容琳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阿言”
盛谨言见容琳竟然来了,他回头看向秦卓,“你叫容琳过来的?”
“不是,我打你电话占线,是我问秦律你在哪,我找过来的,”容琳走了过来坐在了盛谨言单座沙发的扶手上,“我工作上出了点事儿,汪琪算计我。”
盛谨言听此直起了脊背,“怎么回事?”
容琳见屋子里也没外人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盛谨言听得皱着眉,他紧绷下颌显然动了怒。
他没想到汪琪登鼻上脸,他还没算她和白烨的那笔账,她倒先下手为强了。
封子玉和秦卓对视一眼,他轻声询问,“容小姐也这么厉害吗?”
秦卓浅笑,“他俩是不是很般配?”
封子玉吞咽了一下口水,“绝配!”
他忽而浅笑出声,“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驾驭不了。”
秦卓点头浅笑,“盛谨言也不是一般的男人。”
容琳说完,盛谨言手抚在容琳的脊背上,他轻声安慰,“容容,你是不是觉得委屈?剩下的交给我。”
容琳听盛谨言这么说就知道他有在宁都投资圈封杀汪琪的意思,恐怕汪琪想东山再起更难了。
人脉和圈子就像是股票走势一般,一旦高开低走,再想爬高除非大环境好了,不然,很难再出头。
容琳握住了盛谨言的一只手,看着他幽深的眼睛,“阿言,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