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不解,小声地问,“秦卓要做什么?”
盛谨言坏笑着说,“估计是肖慎出了乐子,让咱俩听听,高兴一下。他‘钓鱼’,我们观战,老肖这尾可怜的小鱼马上就要上钩了!”
容琳皱了皱眉,有点心疼肖慎,“不知道肖慎有你俩这样的损友是他的幸还是他的不幸?”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额头,温柔地说,“他可能想不到这么多。”
他声音低沉又郑重,“但是容容,得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容琳抬眸撞进他深情的眼眸中,她摸了一下盛谨言的脸颊,“我没你会说话,但我也有这个意思。”
盛谨言薄唇探了过来啄了下容琳的唇瓣,而后去勾挑她的舌尖,由浅入深,喘息声渐起。
片刻容琳推开了盛谨言,就听手机那头传来了秦卓的声音——
“老肖,你刚才去洗手间对人家时蔓做了什么?”
秦卓的声音一本正经,不带半点调侃,肖慎抬眼看了过去,摸了摸鼻子,“我我强吻了她。”
秦卓,“”
盛谨言张了张嘴,哂笑,“老肖出息了,他都会强吻了。”
容琳摸了摸脸颊不好意思地说,“和你学的吧?”
盛谨言第一次吻容琳是在晋城北苑,阮静怡的别墅里,他实在是没忍住,自己爱了多年的姑娘先是在车里抱了他,他那时满脑子都是亲她,吻她。
他拨了拨容琳的头发,“我那是爱了多年,终于憋不住了,老肖这明显是见色起意。”
容琳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盛谨言别说话。
这时,就听秦卓悠悠地说,“时蔓没反抗?没喊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