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肖慎挂了电话。
肖慎转头看向盛谨言,“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回公司了。”
盛谨言起身给肖慎去泡茶,“难得来一趟,这么着急干嘛?”
肖慎轻嗤,“我还不是怕你损我,我对你的那张破嘴的了解程度比你这个人还深刻。”
盛谨言薄唇勾笑也不气恼,笑着说,“我损你做什么?我要损也是去损时蔓,是她有眼不识金镶玉。”
他边泡茶边说,“错过了你,让她上哪去找你这样既纯情又会有钱,还喜欢看蓝胖子的大男孩?”
纯情,蓝胖子,大,男孩?
肖慎,“”
他旋即起身,骂了句国粹,“你还是那个畜生,我是真后悔认识你。”
盛谨言见他要走,赶紧过来劝,“茶都泡好了,聊两句再走。”
肖慎气闷地又坐了下来,盛谨言将茶盏放在了他面前,“尝尝,我给你准备的菊花茶,清肝火的。”
肖慎,“”
他冷嗤,“我又没怎么样,又没生气,清什么肝火?”
盛谨言看肖慎气的那个样子还佯装没事儿,他忍笑,“关键我这也没有醒酒汤给你喝!”
肖慎神情一顿,随即开始骂秦卓,“老秦现在话这么多吗?法庭上没说死他自己,合着把精力都用来挖苦我了?”
盛谨言摇头,“嗯?他向来不做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肖慎又给自己找补,“我那天喝多了和时蔓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因为我有一个生意没谈成,我”
盛谨言一脸关切,“是吗?你赶紧把没成的生意和我说一下,我想看看谁这么不长眼,和我们肖总谈生意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