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连看看他的机会都没了。
哭了好一会儿,灵筠回想起盛谨言说要无条件帮她时的模样,她愧意更重,因为盛谨言是个好人,她绝不会伤害一个好人。
秦卓来到会所时,他发现肖慎像霜打的茄子,而盛谨言则像打茄子的“霜”,一个蔫,一个冷,让他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而封子玉却笑得谄媚,一个劲儿地给盛谨言夹菜,给肖慎倒酒。
秦卓解开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坐了下来,“你们俩这是演的哪出啊?”
盛谨言挠了挠眉尾,冷笑出声,“我好着呢,你问老肖!”
肖慎瞪了一眼秦卓,“你大舅哥挖了我的墙脚了,我现在看你也别扭。”
封子玉夹菜的手一抖,红烧狮子头掉在了盛谨言的碗里,那溅出的汤汁溅到了盛谨言的白色衬衫上。
盛谨言低头看了一眼那油滴,冷嗤,“怎么?子玉,你不敢溅我一身血,溅我一身油?”
封子玉完全没听见般的晃神。
盛谨言抽出一旁的纸在身上擦了擦,他嘟囔道,“老秦,赶紧让你三哥把时蔓还给老肖。不然,他怕是要和你拜拜了。”
肖慎,“”
秦卓,“”
肖慎说那话完全是先下手为强,不想让秦卓挖苦他,而秦卓没反驳完全是顾着肖慎心情不好,没开口回怼,倒是盛谨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他开始挑事儿了?
两人对视一眼,肖慎和封子玉换了位置,他也坐在了盛谨言的身边。
秦卓和肖慎一左一右,气势十足。
盛谨言见情况不对,他低笑,“我错了,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拿起小半杯橙汁一口干了。
秦卓冷嗤,“你要是喝酒,我还能顺气,你喝杯果汁算几个意思?”
肖慎将一杯酒倒给了盛谨言,“你干了吧,我俩随意。”
盛谨言又推拒,“别介,我一会儿还得回公司,陆司泽去我那签合同。”
肖慎听此,搂住的盛谨言的肩膀。
他不可思议地说,“陆司泽同意去帮你了?你怎么拿下他的?”
秦卓也好奇,盛谨言都不是“三顾茅庐”了,而是把陆司泽的办公室门槛都快踩平了,陆司泽都没松口去帮他。
这怎么突然间就同意去盛延集团做顾问了呢?
盛谨言苦笑,“不是我拿下了他,他应该是看在容琳的面子上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