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眉眼,摆弄着马甲上的琥珀色的纽扣,“容琳因为从小缺少父亲的陪伴,也就是缺少男性长辈的介入,她对男人很抵触。所以,直接到目前,她只不抵触盛谨言的拥抱与爱抚,别人的都不行。”
容砚青听到这,眼眶泛红,他半天才嗫嚅出一句,“她怎么会没有母亲的关爱?雪薇…雪薇不可能这么对她的亲生女儿。”
封子玉扯了扯嘴角,“所以,我说这一切可能是个巧合而已。”
容砚青却不放弃,他又问,“容琳的妈妈,她人现在在哪?”
封子玉摇头,“不清楚,我听盛谨言提过两句就是容琳和她弟弟小时候被扔在一户寄宿家庭,那户人家对容琳非打即骂。后来,容琳上小学后就由一个保姆照顾,生活得也很拮据。高中后,容琳就开始打工养家,姐弟俩相依为命。”
容砚青在听到容琳的遭遇后,他的心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喉头的酸涩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想到容琳万一是他的女儿,却从小受了这么多的苦,他的心就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
容砚青靠在那像是消散他长途跋涉的疲乏,封子玉却知道他舅舅心里难过,别说是可能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是路人甲乙丙听到容琳姐弟的故事都会心疼又唏嘘。
到了会所,封子玉让厨房做了好多他自认不错的菜。
“舅舅,你到我休息室休息一下,”封子玉笑言,“而后,起来吃饭。”
容砚青点头,跟着小黑去了会所封子玉的休息室。
另一边,容琳从银行出来去了医院看时蔓,她还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时蔓喜欢吃的水果。
到了医院,时蔓已经打完了消炎针,正在闭目养神。
“蔓蔓?”
容琳放下水果篮看向了时蔓,“快睁开你的慧眼,让我再欣赏一下。”
时蔓笑呵呵地说,“看一眼,给一百,你打算看几眼?先付钱。”
“啧,我劝你善良,”容琳脱下小西服外套,“我可是抽时间出来的,你要是一直这样,我现在就走。”
时蔓听此赶紧睁开眼坐了起来,“琳琳,我就是打消炎针,明天就出院了,你不用总来看我。”
容琳坐在一旁,“你都赖着医院不走,我可不得常过来看看?”
时蔓,“”
“不懂?”容琳言语直接,“你不就是想让顾玦多来看看你?”
时蔓不好意思,摇头说,“才不是呢!一是肖慎给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假,二是住院我可以走医保报销!”
容琳,“”
她赞叹地点头,“还是我们蔓蔓会过日子。”
容琳听时蔓说起了肖慎,又说,“肖慎给你多少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