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看向了别处,“我问你要人是解燃眉之急,你想看我眉毛烧光了?”
秦卓发觉盛谨言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想到的是盛谨言现在不在公司,保不齐盛必行又作妖了。
“好,”秦卓笑着说,“让谭泽去你那赚两年钱。”
盛谨言挑着桃花眼笑容恣意,“两年?那我就要你看看谭泽是怎么乐不思蜀的!”
秦卓一听便骂了两句国粹。
两人骂骂咧咧怼了一会儿,肖慎买了水果回来,“老秦,过来吃瓜”
盛谨言看了看肖慎买的西瓜,冷笑出声,“当顾玦和时蔓的吃瓜群众,你还上瘾了?”
肖慎,“”
昨天,晚上容琳给盛谨言发了时蔓在朋友圈晒的和顾玦一起看电影的照片,她还故意提醒了一众朋友看,肖慎排在了第一位。
肖慎也看到了这条朋友圈,而且他还收到了时蔓的信息——肖总,你有没有什么私人想法想和我说,或者回来当面和我说?
肖慎明明气得要死,却嘴硬地回了一句——工作的事,我回去和你细说。
时蔓则回了一个把白眼翻上天的小人,然后就没理他了。
现在盛谨言再提这事儿,肖慎除了色厉内荏的骂骂咧咧再没说什么。
而容琳下午又去接受了治疗,她不良反应不小,但是很有效果。
她被催眠后,封子玉说她并没有很痛苦地回忆过去,睡得很安静。
到了周末,盛谨言出院回到了宁都。
三人一下飞机就“分道扬镳”了,何森接走了盛谨言,陈威接走了肖慎。
而柯炀则来接秦卓,“秦律,谭泽您真给盛总啦?”
秦卓仰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嗯,你要是羡慕他薪酬待遇好,我把你也给出去?”
柯炀,“”
他哂笑,“别介!谭泽拿了高工资,但内心惶恐,他总觉得您比盛总好说话,而且他挺怵盛总的。”
秦卓拿起一旁收纳格里的苏打水,拧开喝了一口,“难得谭泽还怕个人,那必须让他在那常驻。”
柯炀笑着说,“我们几个都有点怕盛总,他让人捉摸不透,总给人一种阴恻和笑里藏刀的感觉。”
秦卓却不以为意,“阿言要是轻易就被琢磨透了,他可能活不到现在!”
柯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