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皱了皱眉,看了看顾瑄模棱两可的话,她最后将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临近傍晚,盛谨言才从治疗室出来,他看上去神情不错。
容琳起身,他就抱住了容琳,言语娇媚,“容容,封子玉真的拿针扎我了,封嬷嬷不是好人。”
被盛谨言挤兑的封子玉站在门口,两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盛病娇,你要是这样,晚上给你的压惊宴就取消了吧?”
“别介,”盛谨言回身看向了封子玉,“把哥几个都叫来,听我训话!”
封子玉扯了扯嘴角,“德行,你是不是还想在我们几个面前登个基,称个帝?”
盛谨言这时有电话进来,他扫了一眼收敛了笑意,“别废话,赶紧联系他们。”
说话间,他阔步往外走接电话。
容琳预感那个电话不是肖慎他们打过来的,她与封子玉眉眼往来,封子玉眼含笑意的点头,她知道盛谨言现在的状态好了很多。
从他刚才的言谈里就可见一斑,容琳却跟了出去,“我去听听谁给他打电话。”
封子玉会意地闪身,容琳快步跟了过去。
走廊尽头,盛谨言声音清冷,“家宴?我怎么有点受不起?”
他声音又冷了几分,“容琳去不去是我们的事,您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