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玉难受地长舒了一口气,而后他才坐了秦卓旁边的位置。
一落座,他就把一小盅白酒给干了。
盛谨言勾着容琳的肩膀他轻笑,“容容,你吃什么,我给你剥虾,拆蟹?”
容琳点头,“嗯,有劳盛总。”
盛谨言心情不错,他拿起一个梭子蟹笑着说,“我就是给你使唤的,你还这么客气!”
肖慎见此看了看时蔓,有样学样地说,“蔓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剥虾,拆蟹?”
时蔓刚和肖慎在一起,两人都还没像容琳和盛谨言一样熟稔,所以难免都会不好意思。
她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肖慎,“”
他吭哧半天,最后来了句,“还是我们家时蔓贤惠,我喜欢。”
众人,“”
时蔓瞪了肖慎一眼,而后笑骂,“不会说话,咱就不说,行吗?”
说完,她歉意地看向容琳。
容琳扯了扯嘴角,她靠在盛谨言的手臂上,调侃时蔓,“蔓蔓,调教男人这种事要慢慢来,你别急。”
这时,肖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刚才的话间接再说容琳不贤惠。
他歉意地看向容琳,就见盛谨言剔了他一眼。
盛谨言将拆好的蟹肉拨到容琳的碗里,“容容,趁热吃,别跟傻子较劲。”
肖慎翻了白眼,他挠了挠眉尾求助地看向了秦卓。
秦卓无语地摇了摇头,举杯,“来,我们庆祝一下盛总归来,经此一事,祝我们盛总和容经理事业红红火火,从此百毒不侵!”
盛谨言听此一顿,他随即举杯起身,“谢谢兄弟们,秦律很少说这种恭维又祝福的话,我干了,你们随意。”
而后,他又低头说,“容容,你就别喝了。”
封子玉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也别喝了,喝酒容易兴奋,这会刺激你敏感脆弱的小神经,我的盛总。”
盛谨言,“”
容琳听此,起身拿过了盛谨言的酒杯劝道,“别喝了,我们俩以水代酒是一样的。”
说完,她将气泡水递给了盛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