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沁按了按太阳穴,一脸忧愤,“我怎么会生下这么个没用的东西?阿言要是我儿子该多好,我得多省心。”
肖卓远听此神情有点哀伤,他坐到沙发那揽过刘沁的肩膀。
“阿言晚上和肖慎在一起的,他应该没事儿了,他身边不是有容琳?再说了我们和秦赫平夫妇不都拿阿言当儿子?”
“哎,阿言这孩子是真招人心疼,”刘沁转而又想,“你看看人家阿言,这种情况都有容琳那样的漂亮女孩不离不弃地爱着。而你儿子肖慎呢?没用的东西!”
肖卓远笑得爽朗,他眸色幽深地看向了刘沁真丝睡衣的胸口,“老婆,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生个大头鬼,”刘沁起身冷嗤,“再生一个肖慎出来,我还活不活?你们老肖家的基因不行,在爱情上普遍缺弦。”
肖卓远笑着仰靠在沙发上哂笑,“那你当初还追着我,非要嫁我?”
刘沁不好意思地往卧室走,她嗫嚅,“你是例外,但你的儿子不是。”
肖卓远,“”
毓秀尊邸内,容琳洗完澡,头发吹个半干走了出来,她看盛谨言还在客厅里打气球。
他洗漱后穿着家居服,梳着顺毛的头发,盘腿坐在地毯上,认真地在那给手中的气球打气。
而周围都是珠光粉色和玫瑰粉色的心形气球,亮亮的表面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有几分梦幻。
容琳穿着睡袍走了过去,蹲在盛谨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