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说,“这样,你和他俩解释盛庭病了,去不了。”
盛谨言挑眉,而后咬了下嘴唇。
他为难地说,“爸,现在的职业投资人一个比一个精,你这样,他们会觉得我在耍他玩。再有,刚决定的事儿,盛庭就病了,江峻也不好想啊!”
江峻不好想?
盛必行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因为盛庭和他说江峻说这次去葡萄牙投资的工业用地地处偏远,人迹稀少,而盛谨言都说盛庭不去,连江峻都会有想法,那盛庭就更不去了。
盛必行关心则乱又说,“你是总裁,你决定的事儿,还需要周全下属的想法嘛?”
盛启山,“”
盛谨言,“”
盛启山看着盛必行被盛谨言牵着鼻子走,说话都不过脑子了。
盛必行这话的意思不就是盛谨言是总裁,具有决策权,盛谨言不用周全下属的想法。盛庭也是下属,盛谨言岂不是也不用周全盛庭的想法?
盛启山看不下去,他建议,“阿言,盛庭学美术的,做投资和项目都是生手。这样让他挂在原职,暂时就不去集团上班了。”
盛庭和盛必行听老爷子这么说,他俩都不乐意,刚要反驳就看盛启山冷冷地看向二人。
他又说,“盛庭,你报个夜大或者成人本科,选择金融投资专业,先学一下再去工作。不然,丢你二哥的脸,你让他在集团怎么领导他人?”
盛启山尤嫌不够,“不止丢你二哥的脸,你是丢整个盛家的脸。”
盛谨言不着痕迹地扯了下嘴角,心里暗叹盛启山真是个老狐狸,一箭双雕玩得倒是很明白,一方面拉拢讨好了他,一方面又激起盛庭的强烈的自尊心和胜负欲。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本也没把一个可以把期货,股票走势图看成“高山起伏”的盛庭放在眼里。
盛必行歉意地看向了盛庭。
盛庭握紧了拳头,“好,爷爷,我马上就开始学。”
盛谨言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而后点燃吸了两口。
他沉吟片刻才说,“爷爷,爸,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说,但下不为例。若是下次再这样,总裁的位置就让盛庭来做。”
盛启山心底一惊,呵斥,“你胡说什么?他当总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