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挑眉,“你不应该叫我伯父?”
“我还没做好要改口的准备,”容琳垂着眉眼一字一顿地说,“而阿言也未必喜欢我改了称呼。”
盛必行挑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果然,有点夫妻一体的意思了,既然是这样,也不枉费我来这一趟。”
容琳觉得盛必行这话很有几分莫名其妙,他来不来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来,她还要有蓬荜生辉之感?
她捏着手里的笔,看向了盛必行,“您有话不妨直说!”
容琳话音刚落,盛必行就从西服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上个年头的小方盒子,“容小姐,你帮我把这个带给阿言,这是他的心结所在。”
容琳觑了一眼那木盒,不解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盛必行一副痛心疾首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后顿了良久才说,“是阿言的妹妹,予儿的一枚玉坠,是她妈妈阮静怡留给予儿的。”
容琳脑中反复在思量盛必行这话的意思,她伸手拿过了盒子,打开一看确实是一枚玉坠,上面的红色绳子也有些年头了。
她拿起细看,心头一紧,因为这玉坠的样式和她的那枚很像,只是属相不同
京华银行的楼下,彭朗四下打量才找到一个便利店,他将车开了过去,下车后直奔店内,“给我来包烟!”
而后,他看向那座机电话,“我手机没电了,借我打个电话,我给你钱。”
店员点头,而后将电话放在了台面上,“先生,你请。”
店员则去给彭朗找烟,彭朗快速地拨电话给了盛谨言。
盛谨言刚交代完江峻去葡萄牙出差的事,而后就在办公室里办公,这时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打了过来。
他随即接起,“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