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皱了皱眉想到上午白芷蓉纵火案开庭,既然顾瑄这么说了,想必是在法庭上没说过秦卓。
他笑着圆场,“顾律师别气馁,我们都说不过老秦,骂人也骂不过他,他跟疯狗一样。”
秦卓,“”
他快步走了上去,一把将盛谨言搂了过来,“拆我台?”
盛谨言笑得怂怂的,“哪敢啊,我现在就是最佳僚机,你指哪,我打哪!”
秦卓冷嗤,低声说,“我看你最佳灯泡,走到哪都在那发光发热。”
顾瑄不想知道两人叽叽咕咕什么,所以,她快步进了会所。
见人进去了,秦卓才松了口气,“你不知道我请她吃顿饭有多难。”
盛谨言摸了摸鼻子,轻笑,“这不是来了么?没看出多难!”
秦卓神情极其不自在,而后才小声说,“我是送她回律所,上车后我变道,把人硬带过来了的。”
盛谨言听完笑出了声,“出息!”
他揶揄秦卓,“一个律政佳人被堂堂金牌律师,律政界的翘楚秦大状像拐带妇女儿童一样给拐来吃饭。”
盛谨言挑着桃花眼,恣意调侃,“这传出去,你在律政圈还怎么混?”
秦卓脸色难看,他叹了口气,“我就这么招女人烦嘛?连和我吃顿饭,她都不愿意。”
“你不是招女人烦,”盛谨言搂着秦卓往里走,“你是招顾瑄烦,你看人家顺眼了,人家看你还没顺眼,这很正常。”
秦卓甩掉了盛谨言的胳膊,冷声回怼,“你这种废话,一会儿进去少说,我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