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还是记挂着周姨的好,她总觉得帮何森解决终身大事,周姨一定会很开心。
二人吃过早餐,方莉就走了过来,“容经理,凌助理,咱们出发吧,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咱们先爬山然后就去吃烧烤。”
容琳扫了一眼手机,盛谨言还没给她打电话,要是放在以往,他恨不得时刻都黏着她,怎么会这么冷漠?
想到这,她收起了手机起身同凌茵往外走。
盛谨言已经起了床,但他还是觉得整件事的巧合点太多了,他又开始看那枚玉坠。
他忽而微微一笑,他觉得容砚青在说谎,阮静怡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若是这枚玉坠是容砚青送给盛谨予的,可见他珍视这个女儿,所以才会花大价钱搜罗一块上等的玉石雕刻有寓意的吊坠。
可是若真是这样,为什么十三年来,容砚青没有看过予儿一次?
而且,容砚青明明知道阮静怡和盛必行离婚后没有带走他女儿,他会对阮静怡没有意见?还有以容砚青的实力,他为什么不到盛家要孩子?
再有,若盛谨予是容砚青的女儿,以盛必行的性子,他会以此为要挟达到利益目的,而不是铤而走险地放火shā • rén。
盛谨言想到这,他又给彭朗打了电话。
时蔓愣了片刻,她起初完全不明白肖慎在说什么。
而后她才反应过来——日照香炉生紫烟。
时蔓气的探头过去一下子就咬住了肖慎的脖颈,肖慎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嗯”
这一声,听得时蔓耳朵都红了。
肖慎舔了一下嘴唇,“我以为这种欲气横流的高级货,只有盛谨言有,我没有。其实不是,遇到自己爱的人,一切都会有。”
时蔓突然间觉得肖慎又“开挂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肖慎已经又吻了上来,比上次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霸蛮,她整个人都瘫软得像一汪春水。
夜里,肖慎的大掌一直贴在时蔓的小肚子上,确实很暖,时蔓这一夜都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