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知道瞒不过容琳,他也没想隐瞒就把所有的事情经过讲给了容琳听。
中途,盛谨言停了话语,他看着容琳一股一股的鼻翼以为她睡熟了,就见容琳翻了个身,“你继续。”
她微微蹙眉,而后有点哀怨地说,“这两次,我的腰怎么这么疼?”
盛谨言不好意思地一顿,随即上手给她按摩腰肢,“那我接着说。”
又过了一会儿,容琳把盛谨言的手放在了小肚子,“暖暖,我小肚子也不舒服。”
盛谨言吻了一下容琳的脊背,“容容,是不是太激烈了?我我下次再轻点。”
容琳打了哈欠,“不知道,这次的感觉好怪,我不会要来大姨妈了吧?”
盛谨言皱着眉想了想,“啧,你别说好像就是这两天。”
容琳向后拱了拱,对盛谨言说,“嗯,你接着说。”
盛谨言无奈地点头,而后将最后的话都说了,“容容,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盛必行把我当傻子,他以为我猜不出其中因由,你我还不知道容砚青是你亲生父亲的事。”
容琳皱了皱眉,她转头问盛谨言,“只是盛必行也没见过我的那枚玉坠,他是怎么知道按照寓意仿制一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