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容琳确实很累,盛谨言扯了扯嘴角伸过胳膊将人捞进了怀里,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心想就算有暴风雨也等到明天再说。
第二日,清晨的暖阳洒在了盛谨言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容琳已经起来了。
盛谨言翻了个身,呢喃,“容容”
容琳已经穿戴整齐,“嗯,起来吧,上午陪下季奶奶,我们下午就回去吧,我还要送容铭去学校。”
“还有我,”盛谨言睁眼看向容琳,“我也去,我给我小舅子的法拉利也一起去。”
容琳梳着头发,又说,“刚开学就开法拉利太招摇了吧?”
盛谨言两只胳膊枕在脑后,“我盛谨言的小舅子开什么都不招摇。”
“不是要假分手了?”容琳神情有点不自在,“哦,这是在分手前,也说得过去。”
盛谨言,“”
他闷笑,而后起身洗漱。
容琳却开门出去要找季奶奶,临走又说,“我让奶奶做菜少放点盐,你也少跑两趟厕所。”
盛谨言脸颊微红,他拿着电动牙刷的手都颤了颤,显然,他昨天晚上在彭朗那多喝了水,晚上去了两趟洗手间被容琳发现了。
一上午,盛谨言都惴惴不安的,他怕容琳问洛繁打何森的因由,倒是和他们一起出来玩的何森很高兴,一路上都和凌茵有说有笑的。
谭泽却成了帮季奶奶拎菜篮子的工具人,盛谨言看着容琳帮季奶奶挖菜,摘黄瓜,他忽而想起了芙蓉景苑里的那些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