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
盛谨言则转了话题,“老肖,你派的那几个记者已经把假分手的事儿散出去了,我看盛必行听到了,而且信了。”
肖慎却神游在外,“不是,你说我怎么才能变骚?”
盛谨言,“”
他还没开口回怼肖慎,就听到一个柔美的女声在背后响起,“阿言”
肖慎在那边也听到了,但这个声音过于轻柔,显然不是容琳,“槽,盛谨言,你什么情况?”
盛谨言则按了电话,转头看向了霍轻语,“是我溜得不够快?你怎么跟出来了?”
霍轻语被盛谨言略带挑弄的语气弄得很尴尬,她脸色一阵青白,“我怎么就不能跟过来,我连见盛总的资格都没有?”
盛谨言正了一下领带,“霍总见我谈生意,我荣幸之至,但是还像以前一样就没必要了,我不喜欢你。”
霍轻语心口一堵,她紧抿嘴唇而后才说,“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吗?不要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
“盲目自信就是自负,”盛谨言垂眸间将两手插进了西裤口袋,“但感情的事不是你自负就能成的。”
霍轻语攥紧了手,而后有几分不善地说,“你之前不是喜欢白芷蓉吗?这会儿还不是和容琳好了?所以,别那么武断。”
盛谨言,“”
他忽而笑得爽朗,“霍轻语,谁告诉你我喜欢过白芷蓉?”
霍轻语眉尾挑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难道不是吗?你那时可是维护白芷蓉的。”
“我那时确实感念她对我的救命之恩,只是后来我才知道火就是她放的,”盛谨言眸色幽深,“她现在死了,我才不予追究。”
盛谨言走上前两步,而后一字一顿地说,“这么多年,白芷蓉,你还有景好,我都不喜欢,朋友之谊可以,但男女之情,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就听霍轻语不依不饶地说,“盛谨言,你早晚是我的男人,不信走着瞧!”
盛谨言大无语地摇了摇头,径直取车离开。
他扶着方向盘,启动车子离开了殡仪馆,肖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用蓝牙耳机接起,“喂”
肖慎急吼吼地问,“阿言,刚才那女的是谁呀?你小子不会干什么坏事儿吧?”
盛谨言笑着回怼,“你都坏透了,我都不会干坏事儿。”
肖慎可不信这套,不依不饶,“快说,那女的谁?不然,不要怪我大义灭亲去做容琳的娘家人。”
盛谨言觉得他这几个兄弟平时没正行,但是在大是大非和男女关系上有个共同点,就是三观正,永远不会出现三观跟着五官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