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时蔓敲开了客房的门,秦卓开的门,他脸上很有几分不自在和尴尬,“时蔓,老肖太欠了,不过,我俩只是闹着玩”
时蔓往里看了一眼见肖慎蜷缩在床上,她眼中的心疼和怨怼都有。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嗯,但闹着玩也要有分寸。秦律,大家都在等你,你杯里的酒还没喝完呢!”
秦卓勾了勾嘴角,他快步走了出去回手关上了门。
时蔓走了过去,她俯身去看肖慎,“他打疼你了?”
肖慎委屈巴巴地点头,“嗯哎呦,狗东西没轻没重的”
时蔓探身过去扶住肖慎的肩膀,“你哪疼啊?”
肖慎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这里还有这里”
时蔓看他又指了指腰,她过去查看,“皮外伤就不要紧,只要不伤到脏器,秦卓下手这么重的嘛?”
她话音刚落,肖慎就将她拉倒在了床上,他倾身上来,“蔓蔓”
时蔓听的鸡皮疙瘩暴起,身体一凛,“你干嘛呀?”
肖慎眼中的欲色藏都藏不住,他膝盖抵开时蔓的腿倾身而上,“我想要你”
时蔓推着肖慎的肩膀,“你疯了?他们可都在外边呢!”
“蔓蔓,”肖慎一副得逞的小表情,“今天不行,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儿?”
时蔓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想了一下,“明天晚上”
肖慎不死心,“地点呢?”
时蔓羞赧地上手打他,他的身体却愈发往下沉。
时蔓察觉到了肖慎身体的变化,她忙说,“就你家,行吗?”
肖慎嘴唇覆了上去,撬开了时蔓的唇齿贪婪的吮吸,吻得激烈又动情。
封子玉在外边很是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来这趟很多余,盛谨言有容琳的安慰,有肖慎和秦卓的开解就足够了。
他呢?一整晚就吃到了秦卓和顾瑄的狗粮,刚才二人离席这么久,没发生点什么,谁信?
封子玉擦了擦嘴,“阿言,我先走了,本来应该和老肖道别,只是我看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顾瑄见封子玉没喝酒,她起身,“封医生,我和你一起走,你能带我一下嘛?”
听此,秦卓眸色幽深了几分。
封子玉看向秦卓,“我能带你嘛?”
肖慎的声音却传了过来,“那必须不能,他们晚上都住这,你也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