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沉吟片刻,而后说,“这样,后天你”
另一边,酒足饭饱的四人准备离开。
盛谨言搂着容琳纤细的腰肢,他揉捻的一下她腰间的细肉,“容容,要不晚上你和我回帝景豪庭?我正好有话和你说。”
容琳却摇头,“不了,我明天早上主持这个季度的工作汇报会,从毓秀尊邸去银行近一些,而且我能多睡一会儿。”
盛谨言看到出容琳的疲惫来,他又说,“我和你一起回去?”
肖慎却拢着盛谨言,“你丫这两天能不能低调点,后天股东大会,你得防着盛必行那两个死忠元老没事儿找事儿。”
他一本正经地说,“再说你都和我说好了,晚上去那两个死忠老头那走波关心慰问。”
之前和盛必行一起共事的人基本上都被盛谨言打发了,就剩下三人是持有盛延股份的,老爷子盛启山打发走了持股最多的那一个。
而今还剩两个,虽然在盛延不担任实职,但工作年限长还有一些威望,手中的股权也还有些。
盛谨言的策略是分而治之,怀柔以利益,进而收回股权。
晚上,盛谨言约了肖慎和他爸肖卓远一起去这两个老家伙那,肖卓远和他们私交不错,可以从中调和。
容琳听此,她安慰盛谨言,“阿言,就再忍两天,你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