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哑着嗓子,“阿言”
盛谨言做了两个深呼吸,而后才哑声说,“老秦,我最放心不下的是容琳,我要是回不来了,你帮我盯着点她,给她找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秦卓难以形容他的心情,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他怕打断盛谨言要说的话
可他现在可以说了却哑着嗓子说不出来。
盛谨言明白秦卓现在的情绪,“老秦,容许兄弟煽个情我这么多年,幸亏有你和老肖陪着,不然,我可能活不到现在。下辈子,我再和你们做兄弟”
他哽咽,“时间有限,我挂了,我去给容琳打个电话。”
秦卓眼泪糊上了眼睛,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嘟嘟声。
盛谨言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容琳,可电话那端却一直没人接听,他又打了几个过去,依旧没人接听。
到了少人的路口,后面的商务车一个超车就到了盛谨言的车前逼停了他的车。
盛谨言有想过撞上去,或许他就能逃走,但他又想那彭朗和周姨怎么办?
因为后视镜中,有一辆商务车已经和其他的车保持了距离,若是他撞车了,那么那辆车就会沿着其他方向开走,而彭朗一定就在那辆车上。
盛谨言想到了他若是没被盛必行抓去,那彭朗和周姨都得死。
他看着中控屏上跳跃着容琳的名字,他挂断了电话。
盛谨言眼圈泛红满是遗憾,“容容”
他稳着心神将车停了下来,而后将手机静音放在了里侧的西服口袋里,他推门下车。
商务车上下来几个人,佯装查看车的剐蹭情况,却贴过来对盛谨言,“盛总,你是聪明人,配合点。”
盛谨言点头,“好”
另一边,洗完头发吹干的容琳拿起电话联系造型师,她才发现盛谨言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她忙回过去,那边却是无人接听。
容琳看了一眼时间,离晚宴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想必盛谨言已经去了会场,他才没听到她的电话。
容琳没多想,她联系造型师去做造型了。
秦卓放下电话就打给了谭泽,他近乎嘶吼,“谭泽,你在哪?你怎么没跟阿言在一起?”
谭泽觉得耳膜都快撕裂了,他嗫嚅片刻说,“我在盛总的帝景豪庭,盛总让我用玫瑰花找人布置房间,晚上他要给容小姐送惊喜”
秦卓近乎绝望的闭了闭眼睛,他冷声说,“别布置了,你去保护容琳,她不能再出事了,马上就去。”
谭泽,“”
他忙问,“先生,盛总出事了?”
“嗯,”秦卓脱力地倚靠车座位上一手扶着方向盘,却在加速,“还有,先别告诉容琳,阿言出事了。”
挂了电话,秦卓把电话打给了肖慎。
肖慎已经到了会场,他捏着高脚杯尝了尝酒,时不时瞄一眼门等着时蔓的到来。
这时秦卓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老秦,你怎么还没来?阿言也是奇怪,东道主也没来,你们在一起吗?”
“老肖,阿言出事了,他被盛必行的人带走了,盛必行绑架了周姨和彭朗,”秦卓觉得自己声音都在抖,“周姨人已经在北疆了,所以,阿言没得选。”
肖慎,“”
秦卓哑着嗓子,“阿言”
盛谨言做了两个深呼吸,而后才哑声说,“老秦,我最放心不下的是容琳,我要是回不来了,你帮我盯着点她,给她找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秦卓难以形容他的心情,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他怕打断盛谨言要说的话
可他现在可以说了却哑着嗓子说不出来。
盛谨言明白秦卓现在的情绪,“老秦,容许兄弟煽个情我这么多年,幸亏有你和老肖陪着,不然,我可能活不到现在。下辈子,我再和你们做兄弟”
他哽咽,“时间有限,我挂了,我去给容琳打个电话。”
秦卓眼泪糊上了眼睛,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嘟嘟声。
盛谨言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容琳,可电话那端却一直没人接听,他又打了几个过去,依旧没人接听。
到了少人的路口,后面的商务车一个超车就到了盛谨言的车前逼停了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