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盛谨言坐在了副驾驶。
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给许畅看,“小许,这才是我,真正的我,我是盛谨言。”
许畅,“”
他顿了良久,“先生,您要我做什么?”
“其他人跟我在这,”盛谨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而后才说,“你带两个人去宁都,调查我这两年缺失的一切。客观调查,能调查多少就是多少”
许畅明白盛谨言的意思,盛谨言不希望他的记忆干扰许畅,他只要客观事实。
现在,盛谨言终于知道他那条线路中缺失的一个地方——盛家大宅。
盛谨言又说,“开车,到前面的电子城给我配个充电器。”
许畅扫了一眼盛谨言的手里的手机,“先生,买回来了充电器,我在旁边看着给这手机充满电。”
盛谨言听此笑出了声,“跟我这两年,你是越来越警醒了。”
许畅笑了笑,“先生这两年才辛苦。”
盛谨言没说话,他撩开袖口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去挑件礼服,我已经很久没出席过晚宴了,更何况婚宴?”
想到这,他垂下了眼眸。
另一边,容琳整理了一下盛以夏安全座椅的带子。
她柔声说,“伊伊,一会儿你喊爸爸要大点声,不然他可能听不到。”
已经快两岁的伊伊点头,“好的,妈妈。”
梳着小揪揪发髻的小家伙扭头看向了外边,“妈妈,那白色的东西是雪吗?”
“不是,”容琳扫了一眼窗外,“那是白色的野花。”
盛以夏说话很早,满2周岁的她吐字清晰,而且会很多东西,大大眼睛总是四处看,好动又好奇。
开车的谭泽看向了容琳,“容总,我们祭拜完盛总就得早点回去,顾律师说典礼在晚上7:85分。”
容琳点头,“好,我知道了。”
盛以夏偏头来问,“妈妈,什么是婚礼?”
“婚礼就是新郎和新娘结婚的仪式,”容琳捏了捏盛以夏的白胖的小手,“结婚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了,告诉大家的一个宴会。”
盛以夏打了个哈欠,而后奶声奶气地问,“妈妈的婚礼,我怎么没去呢?”
容琳喉头酸涩,她偏头看向了远处,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