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心悬着,手心里全是汗,他抽过中控台上的纸抽,擦了擦手。
而后他捻着手指想一会儿见到盛谨言,他会是什么样子?
但是在小五看来这是一种露怯,他嘴角上扬却抻得肉疼,到了郊外,他加快了车速。
经过一段七拐八拐的盘山路,映入秦卓和肖慎,彭朗眼帘的就是一片玻璃花房,窗明几净之中是郁郁葱葱的木芙蓉。
秦卓和肖慎,彭朗见此,三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肖慎笑着说,“我就说阿言怎么也改不了当舔狗的本质,你看这木芙蓉长得多好?”
秦卓眼中尽是暖色,“我头次觉得木芙蓉这花这么美。”
彭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加快了脚步,他走得很有几分急切。
他推开玻璃花房的门,秦卓和肖慎也阔步跟了过去,倒是小五慢悠悠的跟着,一顿给小八使眼色。
小八看着鼻青脸肿的小五想笑又不敢笑,着实憋得难受。
彼时,映入三人眼帘的是穿着黑色西裤,深青色缎面衬衫的盛谨言背对着他们在给木芙蓉浇水。
盛谨言衬衫袖管挽到臂弯处,他手里拿着浇花水枪,水枪下是长长的水管。
他长身玉立的模样看得三人红了眼眶。
肖慎揩了一把眼角的眼泪,“老秦,我头次觉得盛谨言的后脑勺都这么好看!”
听到声音,盛谨言握着水枪的手顿了顿,他稳着心神将水枪关了,随手扔在一边,他拿出裤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
盛谨言汲气调整了一下他激动的心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看向秦卓,肖慎和彭朗三人。
一瞬间,眼神的交汇,盛谨言那风流恣意的模样,含情的桃花眼瞬间让三人流下了眼泪。
盛谨言挑眉轻笑,“怎么?哥几个这是不认识我了?”
秦卓紧绷下颌,看着自己想了快三年男人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竟觉犹如做梦一般。
肖慎抿着嘴,半天才发出一声,“艹,你让老子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你丫竟然还是这个死德行。”
彭朗吸溜了一下鼻子,“欠教育,他太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