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起身,“大伯,他们是正当防卫,是你的手下先动手的。”
说完,他拿出录音笔,盛必天那句沉闷的“别替我省医药费,打残了算我的,把他们都给我扔出去”的话语从录音笔传了出来。
盛谨言挠了挠眉尾见谭泽和许畅等人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了,小五拇指揩了下嘴角满脸鄙夷。
他起身,“爷爷,我先回去了,今天打扰你们。”
盛必天嗤笑,“盛谨言你不去你家的老楼看看?你妈和你后妈林可敏都在那生活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呢!”
盛谨言攥紧了拳头,而后轻笑,“不了,但我想去大伯母以前的房间看看,毕竟,她和我爸爱意缠绵地在那生了盛庭和盛玟。”
盛必天被堵得心口钝痛,他气得青筋直跳,“盛谨言,你”
盛谨言舔了下嘴唇,“大伯,您说您这么大年纪了,茶里茶气得多没意思!”
说完,他正了一下领带,对秦卓和彭朗等人说,“走吧,回家!”
彭朗算是领教盛谨言气人的本事了,而后他们一行折返芙蓉景苑。
许畅开着车,盛谨言问,“聂平怎么说?”
“聂平这个人十分有眼色,”许畅扶着方向盘,“他让我明天联系他,把那尊玉佛带过去。”
盛谨言点头,“嗯,把定制好的佛龛一并送给他。”
肖慎看向盛谨言,“什么玉佛?”
“高端qiè • tīng • qì,”盛谨言觑了一眼彭朗前面的车,小五在里面,“到家,让小五跟你普及一下。”
肖慎捏了捏眉心,想到时蔓看他的眼神,他扯松了领带,“阿言,我今天见到时蔓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哪里特别不对”
秦卓调侃,“莫不是她有新男友了?”
肖慎心里不踏实,“不是,总之很奇怪。阿言,容琳回来你帮我问问她。”
盛谨言解了袖扣,“你晚上不会自己问?”
“我就不去你那吃饭了,我怕容琳也有事儿瞒我,”肖慎分析得头头是道,“我在现场,你不好问,她不好说!”
盛谨言挑眉,“出息了,开始玩心眼了。”
他忽而得意地说,“不过,你们跟我小舅子比还差得远,我帮你这次,你以后帮我劝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