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我没想到的是他这么有男人的担当,只是,我们习惯用年龄来衡量,在我们眼中他还是个孩子。”
秦卓松了松领带,分析,“容铭从小缺少母爱,容琳是唯一给他爱的人,成年后,他喜欢比他年长的女人很正常。”
“最主要的是洛简知道他们姐弟二人的辛苦,洛简没有嘲讽,更没瞧不起地疏远他们,”肖慎眸中闪过丝丝忧伤,“所以,容铭喜欢这样把他平等对待的人。”
盛谨言觉得他们分析得很有道理,他轻笑,“说别人头头是道,怎么到自己身上就都无知了呢?”
两人瞪他的眼神很不善,盛谨言找补,“我说许畅呢!”
他故意叫了声,“许畅?”
许畅赶紧应承,“嗯,先生说得对。”
马屁精本精。
等到了芙蓉景苑,只剩下彭朗跟到了底,秦卓和肖慎都下车让柯炀和陈威接走了,盛谨言突然间觉得男人小气起来很动人也很不可理喻。
彭朗一进门就奔去洗手间洗手,然后直奔盛以夏将其抱起。
他将盛以夏举高高,“伊伊,你怎么又长高了?”
而后放下,举起,逗得盛以夏咯咯地笑。
盛谨言看了一会儿,而后忙去问周芳,“周姨,烧烤用的肉都准备好了吗?”
周芳觑了一眼盛谨言,她哂笑,“一回来就问这个,你是饿了还是瞒着容琳去干坏事儿了?”
盛谨言微微一顿,解开了西服纽扣,“怎么会?我这么乖!”
周芳抬手戳了下盛谨言的脑门,“你在男女关系上你是乖,但是在别的方面,我还不知道你?主意正,下手狠!”
盛谨言拿起周芳洗好的小番茄吃了几个,“周姨,要不我改口叫你妈妈吧?”
周芳一顿,眼泪蒙了上来,“阿言,我之前也恨你妈,可是她坠崖后,我才知道她是爱你的,只是当时人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
盛谨言忽而觉得嘴里的小番茄有点酸,“您希望阮静怡一直都有我妈妈的身份?”
周芳开解他,“什么身份?她就是你妈,而且墓碑是容琳以你这个儿子,她那个儿媳立的。”
盛谨言没再说话,而是帮周芳处理食物。
夜里,容琳回来后很是疲惫,脸色很差,盛谨言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会场准备不理想,还是出了什么事?
她见肖慎不在,心里松快了不少。
容琳是个不会也不喜欢说谎的人,因为从小环境让她不得不学会伪装自己的原生家庭,她觉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