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身将人压在了床上,“容容”
容琳目光狡黠,“我想主导一次”
盛谨言的火被彻底点燃了,他又将人抱到了身上,“好,只是我不叫停,你别下来”
摆成大字的盛谨言看着容琳在他身上折腾,只是她亲吻他的每一寸一缕,他都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滚烫了。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在她的唇齿间流转,却在盛谨言的心中绽放,低沉的声音终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散了出来,薄汗镀上了小麦色的肌肤,快感直冲颅顶。
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盛谨言翻身将容琳压在身下挞伐,他的火可以一泻千里,可终是不忍让她难堪,难受。
容琳是他的妻子,对妻子的尊重即便是在房事上也是如此的,容琳此时才发现,昨日的天花板现在确实玻璃穹顶,那里繁星点点,玻璃上一行清晰字迹——becaeoflove。
事后,容琳趴在旁边支着头看着已经短时空白了一会儿的盛谨言,他看着星空不说话,她则说,“阿言,回去复通了吧,我想给你再生个儿子。”
盛谨言眼中一顿,他偏头看向容琳,“容容,有伊伊还不够?”
“我希望我们俩的家人口兴旺,热闹,”容琳长舒了一口气,“尤其是年节的时候,热热闹闹的。”
盛谨言喉头一哽,他伸手去给容琳按摩腰肢,“嗯,等结完婚再说。”
“再说?”
容琳佯装嗔怒地看向盛谨言,“你不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吧?”
盛谨言桃花眼笑成了弯,“口误,是结完婚,我就去复通。”
容琳点头,“这还差不多,累死了睡觉。”
盛谨言将人捞进怀里,坏笑着安抚,“这回知道我的愉悦都是力气活了吧?以后你多帮我分担点。”
容琳脸颊娇红地嗯了一声,夜色中听得人平添暧昧。
第二日一大早,兄弟群中欢腾一片。
一整天,肖慎像受了刺激一样。
吃饭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和正在陪肖家长辈吃火锅的时蔓说,“蔓蔓,我也要求婚,我也要”
肖慎的母亲刘沁按了按眉心,“阿言那么用心,我看你蔓蔓,有一种男人不能要求太高,他们的浪漫是在点滴的生活之中。”
肖家父子二人一怔,肖卓远轻笑,“对对,我就是这种男人,所以和你伯母恩爱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把浪漫展现在细节上。”
他指了指刘沁的调料碗,“你伯母是北方人,所以吃涮羊肉一定要有韭菜花,我这是从北方蒙古搜罗到的野生韭花,这就是细节。”
刘沁,“”
肖慎挑眉,“啧,爸,你不也是北方人吗?韭菜花不也是你的涮肉必备?”
肖卓远瞪了肖慎一眼,“你怎么那么多话,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刘沁无奈地拍拍时蔓的手,“蔓蔓,你习惯就好了,我们家一直是这样的。”
时蔓轻笑,“伯母,我很羡慕你和伯父的感情,这么多年都有说有笑,无话不谈,很浪漫很难得。”
肖卓远觉得他未来的儿媳妇比他傻儿子靠谱,他赶紧转了话题,“蔓蔓,咱们俩家什么时候见一面?把你俩的事情定下来。”
“余庆楼最近研发的新菜品很不错,”肖卓远笑弯的眼角,“约个时间,我和你伯母与未来亲家见一见。”
“我是挺着急的,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说完,肖慎将涮好的肉放在了时蔓的碗里。
明天是不是随意了点?
时蔓不自在的道谢,“我这还有好多,你也吃啊!”
刘沁再次按了按眉心,尴尬地笑笑,“蔓蔓,我儿子不懂,但是阿姨懂,周末见吧,正好我有时间准备提亲的礼单,”
肖慎,“”
他以为的见面就是两家人吃个饭,而刘沁和肖卓远所说的见面则是提亲把两人结婚的事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