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
他和肖慎,秦卓初中就打台球的时候,小五这愣头青八成在小学的小卖部门口舔冰棍呢!
盛谨言将烟按死在了烟缸里,接过许畅的球杆,“我陪你们打一局,一对一单挑。谁输得最惨,谁明天起早去民政局给老子排队。”
许畅为盛谨言和容琳预约了明天领证,在受理登记的人数范围内,至于排第几号领证那就看排队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五率先上阵。
盛谨言俯身一杆开球,“许畅,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盛必天在做什么?”
小五听到盛谨言问许畅这事儿,他感受到了赤裸裸的“羞辱”,也就是说他家先生预备一边想了解事情,一边和他打球,一心二用还想赢,简直是太不拿他当回事儿了。
小五稳着心神一杆过去,没进。
许畅抿唇看小五翻了个白眼,他说,“盛必天在宁都拉不到投资,他就去了外地,白城还有海城,北城和衡城也去了,但都是铩羽而归。”
盛谨言拿着巧可擦了擦球杆的头,嘴角上扬,俯身选好球位轻推一杆,进球一枚。
小五神情一顿,小声嘟囔,“瞎碰的,不慌。”
盛谨言换了位置又瞄准一球,一杆再次进洞。
吊儿郎的小八还有喝啤酒冷锋都聚集了过来,一瞬不瞬地看着球台。
盛谨言却问许畅,“白城,是不是容砚青交代了?北城,封子玉?海城当地商人不会投,他们对本地的风向都精着呢,衡城完全是因为盛必天能力不够?”
许畅点头,“和先生说的差不多,先生的外家没参与这事儿,但也没阻止什么。”
而后,许畅把盛必行在衡城开办宴会的事儿说了,阮家没人去,但也做什么,作壁上观。
盛谨言就知道是这样的。
许畅又说,“先生,监听到盛必天说他年底前要去北疆,说是盛必行的庭审前他想见一面叙旧。”
“叙旧?”
盛谨言又进一球,“叙旧怕是假的,去联络夜鉴东对付我才是目的。”
许畅赞同地点了点头,“什么都瞒不过先生。”
“但先生什么都能瞒过我们,球打得这么好,非要跟我玩!”
小五眼看着自己就打了一杆,然后就一直看盛谨言进球,一张帅脸满是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