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本和我谈条件?”
盛谨言目光沉沉,“我要是你,就应该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舆论fēng • bō,制止盛延股票下跌,再有就是怎么安抚车祸中丧生者的家属,免得他们对你纠缠不休。”
他转身往回走,忽而又回头,“对了,忘了和您说,我和秦卓今天有事儿,明天我俩会去做笔录。”
“秦卓?”
盛必天惊诧。
盛谨言点头,“嗯,昨晚车上,秦卓也在。您老人家想动我也就罢了,连秦卓都不放过,你说秦伯伯和二叔会饶了你吗?”
说完,他上了车与许畅离开。
后车镜里盛必天的面目狰狞异常,盛谨言眼神阴恻,“盛必行狠毒,盛必天比他还狠毒卑鄙,真是亲兄弟。”
说完,他仰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而后,芙蓉景苑院的宴会厅里座无虚席,长长的桌子两端坐满了盛谨言和容琳至亲至爱的人。
一餐饭吃得和谐又欢乐。
临了,盛谨言,肖慎和秦卓还有彭朗还表演了节目。
盛谨言弹钢琴,肖慎演奏大提琴,秦卓和彭朗演奏小提琴,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四个人给大家奉献了几首好听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