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让盛谨言给他出主意,盛谨言不傻,当然听出来了。
他看向紧随其后的容琳,挑眉浅笑,“要不我牺牲一下,就说是来看我的,二婶发文解释,我和容琳转发。”
盛谨言眼波深沉,“只是这样一来,我住院做复通怕是瞒不住,那有好事儿的人深扒我什么时候做结扎,容琳什么时候怀上的伊伊”
他话音一落,房间里的气氛都变了,肃杀而冷清。
几分钟后,盛谨言面色阴沉地打破了沉默,“不行这绝对不行,二叔,这事儿不能把我牵出来。我不能让我老婆孩子受委屈。”
这件事被宣扬出来的后果是不可控的。
叶温言向来知进退,识大体,她也点头,“没错,不能这么澄清。”
她咬着嘴唇,“要不我打电话给经纪公司,让肖总出面来接我,就说我胃病犯了,碰巧遇到他,反正肖总和时蔓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大v是不敢再乱传肖总的八卦的。”
容琳摇头,“肖慎和时蔓不在宁都,两人出去玩了。”
盛谨言眉头紧锁,拿过手机将秦卓发给他的男性备孕资料发给了秦赫骁,而后他给秦赫骁使了个眼色。
秦赫骁一看盛谨言发过来的内容,勾了勾嘴角,回复了几个字:你小子是真绝!
他蓦然起身,“温言,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说。”
容琳看向盛谨言,他面无表情,他刻意垂下了他那双桃花眼,她就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定又悄咪咪地给秦赫骁出“馊主意”了。
盛谨言的“坏”体现在方方面面,她要是脑子不转得快一点,被他糊弄是分分钟的事儿。
秦赫骁没给叶温言多余的考虑时间,他拉着叶温言的手将人带去了里侧的套间。
门被关上。
盛谨言招手,“老婆,过来坐。”
容琳也想到了门口的软侬细语,她尴尬地坐到盛谨言的床边,“你又帮二叔出主意了?”
“我是投桃报李,”盛谨言一想到刚才秦赫骁掏心掏肺要帮他对付盛必天的神情,他就觉得这种报答不算什么。
他勾了勾唇角,“一会儿两人出来就见分晓了,二婶正式官宣二叔。”
“看把你能的,”容琳伸出手指戳了戳盛谨言的脑门,“要不你改名叫盛算子?”
“这个名字,别说,除了土点,没别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