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朗吓了一跳,一抬眼就见何栀站在面前。
何栀又跑了回来,她气喘喘吁吁地说,“我来这边这么久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是也是我欣赏外国人处理感情的方式。”
她喘了一下,“我承认我现在还不是你喜欢的那个类型,但是我立志成为那个类型,而且我要成为你喜欢的那个某人。”
何栀表情极其严肃,“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说完,何栀抱着彭朗的脖子,又亲了彭朗一口,他叼在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何栀就像个小猴子一样,亲完了就窜了下去,然后就跑,嘴上还嘟囔,“我去上课了,你回国吧,以后没事儿别来看我,影响我变性感”
彭朗,“”
他看着何栀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直接消失在路口。
周围目睹刚才一幕的行人都冲彭朗笑,他脸色泛红,不好意思地抿唇开车门进了车里。
他晃了半天神儿,嘟囔了一句,“我被个小丫头给强吻了?”
回国后,彭朗去了盛谨言家里吃饭,就看他在捣鼓安装婴儿床。
彭朗嗤笑,“买这么早?容琳预产期不是5月吗?”
“散味道,”盛谨言一边看图纸一边安装,“对了,老肖下个月婚礼,你要不要把何栀接回国玩几天?”
“不要,”彭朗垂下眼眸,“你应该把你小舅子接回来才对。”
“洛简一个月跑两次德国,”盛谨言勾了勾嘴角,“你觉得他用回来?有了老婆忘了姐姐的小白眼狼。”
彭朗没说话,只是笑。
只是他没想到肖慎和时蔓的婚礼,容铭还真没回来,给盛谨言他们说等容琳生产,他再回来。
日子过得飞快,盛谨言按部就班地磋摩盛延集团的那些以前追随盛必天的老家伙,收购谈判进行了好几轮。
盛谨言每次都会亲自到场,风流倜傥又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着这群人为了自身的利益破口大骂,他偶尔会装得痛心疾首。
只是,任由他们闹得再难看,盛启山都没出面,他身体一直不好。
盛谨言本以为他活不过冬天,没想到盛必天入狱后,盛启山却缓过来。
这时,其中一人说,“盛总,您是盛延的元老,看在盛延有您的心血的份儿上,这收购价不能再提一点吗?”
盛谨言抬眸,抿唇作为难状,“各位叔叔伯伯,之前和我共事过,也知道我这个人”
不好说话外加心狠手辣。
这是盛谨言给别人的既定印象!
现场忽而肃杀了几分。
盛谨言欲言又止,“再者,你们也知道在商言商,我首先是个商人,其次才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世侄,所以,收购价不会提。”
他轻笑,“不过,收购盛宴后,我会给各位叔叔伯伯送上一份大礼,毕竟,有多年情分在。”
盛谨言真的给这帮老家伙准备了大礼——999纯金羊驼摆件,一个大几十万,当然了,羊驼还有一个雅号“草泥马”。
黄金草泥马摔不碎,砸不烂,除非熔金,主要的原因是盛谨言不觉得他们会和钱过不去,而且还能狠狠地恶心他们一把。
僵持到下午三点,几轮拉锯战下来,尘埃落定。
“行,我们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