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才刚一打开,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身酒气的男人。
他一头栽了过来,林浅下意识地接住了他。
结果,这男人立刻就赖上她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她没好气地道:“楚宁宴,你有意思没?离我远点。”
“没劲儿。”楚宁宴闭着眼睛,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的重量压着她。
林浅无奈,只好拖着他,把他拖到沙发上。
换做从前,林浅一定会去给他做点儿醒酒汤,让他好受一点。
可现在没,她脚踝上还贴着创可贴,因为今天从墓园出来,一路走到环城公路磨破了脚,而这男人明明看到他了,却开着车疾驰而过,故意不载她。
她可没那么贱,绝不会伺候这样一个男人。
把她丢在那,林浅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坐到了距离他远远的地方,一脸警惕地问他:“楚宁宴,你什么意思?耍我有意思吗?”
也不怪她愤怒,她拖着伤脚,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他一整天,这男人从始至终都没露面,换做是谁不发火?
楚宁宴躺在沙发上,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林浅继续道:“你不是有执念吗?你不是说话必须算话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不好使了?你区别对待得也太明显了吧?”
“说话算话也要看场合,当时我们明显说得都是气话,你还非揪着不放?”
没错,楚宁宴耍赖了。
他这根本就是在耍赖皮啊!
林浅的美眸顿时瞪大,“不想离你倒是明说啊!你找什么借口?让我白白等你一整天?我告诉你楚宁宴,咱们这婚,我离定了!”